我们国家才多少年,把当年上海十里洋场的时间算上,总共也没几年。
更不用说,我们国内连一点金融领域的后备人才都没有。
这个时候,将金融领域完全开放出去,岂不是让狼入羊群?任凭西方资本随意的掠夺牟利么?”
这一番话,廖公也是说得痛心疾首的。
因为现在国内对于改革的呼声,是相当的极端的。
许多人都主张说,完全向西方国家看齐,既然要开放的话,就要全面开放,不能犹抱琵琶半遮面,开一部分,又关着大部分。
你这样算什么开放,怎么能让人放心来大陆投资呢?
而廖公就坚决反对这一点,他是有见识的,也到过不少的西方国家。
是能够在西方国家的繁华外表下,看到其底层的老百姓是如何被剥削的,社会上升的通道,又是如何被这些资本家们把控和封死的。
若是连绝大部分的民生和金融领域,都全面开放了,那还算得上是社会主义国家么?
我们无产阶级工农联盟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天下,岂不是又如此轻易的拱手送给的资本家们了?
“嗯!廖公,我也赞成你的想法。
我们是要改革,而不是全面的变革。
若是都变得和美西方的资本主义制度一样了,岂不是颠覆了我们自己?辜负了老百姓们赋予给我们的权力?”
老人家也是颌首认同,又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你非常激动地来我办公室里,给我声情并茂地朗诵了一首诗么?”
“一个多月前?哦!我想起来了,是的,我朗诵的诗是刊载在《诗刊》上的《一代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虽然只有一句,却相当有深度的一首诗。
看到这一首诗的那一刻,我仿佛瞬间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