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作战室,看着挂在墙上的黄河防线布防图,来回踱步一夜,终于在拂晓时一狠心唤来副官:“罢了,命令:第12军、55军、56军按照原先驻地范围,调动当地保安团,打开仓库,各自扩编两个师。”
“你跟了我多少年?”
副官愣神间本能回答:“5年...”
“5年...去吧,先去12军当个旅长,别给老子丢人,记得从警卫里挑些自己人。”
说完,他整理了一下军装,大跨步走出作战室:
“安排飞机,我要去一趟南京。”
“你不是要山东么?给你!拿重炮旅来换!”
“哈哈哈哈!终于也是,到了我韩某人挽天倾的时候了!”
在河北、在云南、在两广、在四川,在全国各地,不知道多少人抬起头,眼中似有破碎的秋海棠叶,心中多有自责。
这时的罗店,胡琏接到了撤退的命令,看着外围密布水网的完美狙击阵地,一跺脚:
“撤!回城里!”
副官看了眼远方还不住有枪声响起,心有不忍:“要通知他们吗?”
胡琏闻言停下脚步,咬了咬牙,冒着被溃兵裹挟的风险说道:“去,派人通知他们撤退。”
副官松了口气,转身通知传令兵。
“对了,提醒他们从西侧的河边走,别踩了地雷。”
“遵命!”
这边胡琏大步流星撤出阵地,东侧的日寇却已经碾过一片废墟的潘宅,看到了罗店镇的外围阵地。
和知鹰二联队长亲自来到一线,望远镜中满是残余的溃兵与惊恐的士兵,还有南侧的那栋白色建筑。
“让部队准备好夜战,支那今晚一定会来的,好好招呼他们。”
“哈依,请联队长阁下放心,我部还有两个中队预备队。”
“哟西,坂本君的确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