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猛地递出。
噗——嗤!
拔出刺枪的马长胜没有避开,任由喷涌的鲜血将他浇灌,仿佛如此便能洗去身上的耻辱一般。
身旁的兄弟们一个接着一个跃入战壕,他们心中的怒火并不比他少。
那个可笑的廖副旅长还用什么劳什子激将法?
什么正名?
什么向全国人们证明?
他们做事情需要向谁证明?
笑话!
死便是死了,那又如何?
本就是应死之人,无非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腐烂发臭而死,还是在战场上快意恩仇而已。
“老大,打穿了!”
听着手下的喊声,马长胜狞笑着将手里的枪丢了过去,随手撕下一块鬼子身上的衣服当做抹布往脸上一抹。
“还有烟吗?”
“有!有!”小弟很快掏出香烟递上,可余光看到马长胜身上的伤,便有些紧张。
“慌什么?老子死不了,去,给副旅长回话....呼——!”
吐出一口烟,马长胜感觉心中的郁气消散不少:“就说...马某人已经完成约定,希望他记得他的诺言。”
“得令!”
士兵一溜烟离开,向后跑去。
这时候,罗店镇内一团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守在路口每屋必争的鬼子没想到一团居然不走正门!
守在街垒上的机枪手们,只是听着两翼的房屋或是废墟时不时爆出炸弹声,或是一阵密集的枪声,随后又归于平静。
不一会儿,又是这么一个循环。
只是这个循环却一直从远处向着他们而来,直到最近的房屋发出凄厉的惨叫,疯了的机枪守们便向着那栋商铺疯狂扫射。
似乎只有如此才能消除心中的恐惧!
好半晌,终于里面没了动静,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