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蹭到他边上:“旅座,一个人散心?”
“放!”沈复兴作势要踢。
老王机敏一闪,嘿嘿讪笑:“没什么,我来陪一根。”
无言...
半晌,沈复兴突然指着远处深夜还在运输物资的民夫:“你说,这战争里,是当兵的苦,还是这些民夫苦?”
老王顿时觉得这烟...有些辣:“书上说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废话~”
“旅座,您难道忘了,除了在三江口送行的相亲,我们刚到罗店的时候,那里的群众看见我们跟看见瘟疫一样,跑了个干净。”老王眯起眼,缓缓说道。
沈复兴点头:“是啊,百姓畏兵甚于畏匪,所谓匪过如梳,兵过如篦(bi)不过如此。”
老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男人。
“放心,我干不出来这种事情,总有一天,我要让整个天下都不再出现这种事情。”沈复兴缓缓吐出一口烟,看着远处队伍,心情复杂。
老王眯着的眼睛猛地瞪大,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在那之后呢?”
“自是复我华夏秋海棠叶了!”
“再然后呢?”老王穷追不舍。
“再然后?”沈复兴扭头看着老王期待的眼神,似乎想起了什么,望着天空发问:“老王,你知道奴儿干都司吗?”
老王一个劲点头,表示清楚。
“三宣六慰呢?”
老王想了想:“南甸、干崖、龙川三个宣抚司,车里、缅甸、木邦、八百大甸、孟养、老挝六个宣慰司?”
“六大都护府知道吧?”
“旧港宣慰司知道吧?”
“琉球后人在重庆吧?”
老王的冷汗已经下来了,眼前的主儿感觉要疯,怎么说着说着就狞笑起来了?
沈复兴似乎看出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