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徐团长相隔不过一米左右,以自己肩膀为支点。
因为杠杆的作用,大树前端的惯性,让抱着树的徐团长,有一个几乎要被撬动离地的趋势。
楚天舒的银针就是这个时候脱手而出。
两条银芒,直射徐团长眼睛。
徐团长双脚离地,移动不便,只好抬手一挡。
银针贯穿他的军服,但刺不穿他的皮肤。
楚天舒的脚一弹而起,踹在了他的小腹上。
双脚离地,一手挡针。
只有一只手搭在树上的徐团长,根本拿捏不住,当场倒飞出去。
楚天舒身子略微一矮,肩膀脱离树干,全速追击。
那棵大树的树冠已经碰到地面,树干还在半空。
楚天舒已经追到徐团长面前,出拳打得空中气爆乱响。
因为身高差距,混乱的残影,全都是自下而上,打向徐团长的脸部。
徐团长脚步踉跄后退,手上封挡不严,眼皮被一记鞭手的指甲盖扫了过去,两眼酸痛至极,当场溢出泪光。
“呔!!”
他忽然暴吼一声,头主动一晃。
楚天舒的拳头打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一根根肌肉,从徐有疆的头部绷紧到双肩,脖子发力并非柱状,反而像是一座小山丘,又粗又矮。
楚天舒拳头打中的那一刻,甚至能感到,那种青黑色的肌肤,传过来一股强韧的反震的力量。
好像自己这一拳,是打在了什么又厚又扎实的弹簧床上。
这一拳别说打断颈椎了,甚至都没能感觉到对方的喉结气管。
韦陀横练排打的硬功,就算还有下半篇没有完全练成,也已经强悍到这种程度。
足以打破寻常石碑的一拳,竟然打不坏对方的脖子。
楚天舒的拳头因为这种古怪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