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前几天说的,让她来管封逸吗?
这么突然?
“我能管住他?”桑鹿茫然地问。
“往他头上淋水的时候不是很从容?”电话里的人不答反问。
他语气太过理所应当,让桑鹿都词穷了一下。
想着要怎么回答,听到他又缓声道:
“你先去,我开完会就过去。”
桑鹿深呼吸一口气。
硬着头皮接受现实,回了个“那好吧”。
快要挂电话的时候,桑鹿出声叫住了他。
“封砚——”
对面人顿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连名带姓喊他名字。
“嗯?”
“你要早点过来啊。”桑鹿抿了抿唇角,担忧地说。
她怕自己搞不定。
连老爷子都震慑不住封逸,封砚怎么觉得她能管得住呢。
也太高看她了。
但桑鹿不知道,自己担忧的口吻通过电波传到对面人耳朵里,多了一丝委屈巴巴的意味。
错愕几秒,电话传出封砚短促而清浅的笑音。
“好,我会尽快过去。”他说。
电话挂断。
桑鹿骑着橙仔出发。
抵达封家老宅时,管家岳叔在门口迎接。
岳叔走在前面,边带路边给桑鹿说明情况。
“大少爷吩咐过,这一周都不准二少爷离开老宅,让他好好反省。”
“二少爷前两天还老老实实,除了闷在房里不出声,其他都正常。”
岳叔扭头看向桑鹿,面容浮上担忧:
“可两天前,他开始不吃不喝,绝食抗议,老爷也拿他没法子,只好叫你们过来……”
什么老掉牙的桥段?
桑鹿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岳叔短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