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季芳舒从中作祟。
“和好了也行,”秦东凌忍俊不禁,“否则高院长每次来给我检查,都要试探你们关系,我都担心他掉头发。”
高院长生性谨慎,见过一次之后,就总担心高霏再犯。
孙实甫摸了摸自己的头,跟着笑,“高院长的头发那么多,掉些也没什么。”
秦东凌指了指他,示意姜瑜曼看他的地中海,“你孙叔叔一直觉得高院长有秘方,不拿给他。”
话音落下,几人都笑了。
此时已经转了许久,他们准备折返回去吃早饭。
返程路上,秦东凌状似不经意问,“小曼,你昨天在书房,是和景臣打电话吧?”
姜瑜曼点点头。
“打通了吗?”
说起这个,姜瑜曼摇摇头,还有些忧愁,“从这次回去以后,我们通话的时间也不多,昨晚的电话也没打通。”
她并不担心傅景臣做对不起她的事,只是觉得这种未知令人不安。
秦东凌脸色未变,心中却已经暗戳戳给女婿记了一笔。
离得这么远,还不和他闺女通讯,这小子真是可恶。
连忙开口宽慰,“你先别急,我等会给他师长打电话问问。”
姜瑜曼点点头。
千里之隔,坐在办公桌前的郑留疆捏着纸,连打了三个喷嚏。
他狐疑看了眼面前的人,“在心里骂我呢?”
傅景臣站的笔直,“没有。”
“最好是没有,”
郑留疆冷哼一声,把申请表放在桌上,苦口婆心,“景臣,不是我不同意你去,你现在是所有军区最年轻的团长,前途不可限量。只需要熬一熬岁数,以后坐到我这个位置也很容易,没必要去冒险。”
他确实耳根子软,喜欢听别人的夸赞,但那也要建立在时机恰当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