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你心里不憋屈啊?”
楚父也是心急气躁,来回的在客厅里踱步,念叨着,“把人嫁出去吧,早点嫁出去也没那么多事了。”
带回来的那几张照片,都是他反复筛选过的,不管赵雅兰挑了谁,后半辈子总算有个保障,他也算是对得起老赵了。
楚君珩才是最无辜的,他躺着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但是听桑枝的埋怨,好像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一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不是因为他,桑梅没必要下药,赵雅兰也没必要针对她。
这么一想,不但没感到安慰,反而越想越难受了。
这小妮子手劲还真不小,手背那火辣辣的痛感一直没消,反倒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触感好像比以前清晰了不少。
这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好消息,楚君珩还在挣扎着,拼命的想让自己快点醒来。
正是由于他的昏迷,家里的每个人都在他面前吐露了不少秘密,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线头到底在哪。
只要他醒来,一切都好解决了。
人就是这样,一旦受了委屈,只会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儿不顺。
刚被压下去的火气,说着说着又冲了上来。
站起来去卫生间拿了盆子,接了大半盆水,端着就冲了出去。
楚君尧和楚云欢前后进门,楚母拿着好几张照片上来,正好看到桑枝端着一盆水,怒气冲冲地进了赵雅兰的房间。
楚母心头瞬间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瞬就响起赵雅兰的惊叫声。
等她们冲过去,就看到桑枝拿着空盆子站在床边,笑的得意,“不是喜欢你二哥吗,不是对你二哥爱而不得吗,你二哥的擦澡盆接的水,味道应该不错吧?不用太谢我哦,这是二嫂应该做的。”
“啊啊啊……”
赵雅兰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