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了。”
窦部长心虚,只一味干笑。
临到挂电话,司慎行还嘲讽他:“窦部长,我要是您,可不好意思给我打电话。”
气得窦部长肺都要炸了。
偏偏他还只能陪好脸,装作什么都不知情。
在司慎行面前,好像他才是那个小辈。
“混账东西!事情不成,就该告诉我,你瞒着我,简直让老子丢尽了脸!”
孙峥跃吓得脸色苍白。
他也是害怕,才不敢说。
没想到一瞒,反而让窦部长更生气了。
“对不起,窦部,下次我绝对……”
窦斯齐打断他:“出了这样的事,下次,我们就不好再下手了,只能用好处吸引他站到我们这边。”
窦部长已经不想说话了。
他很后悔派了一个蠢货去沪城。
调度是大事,得上头批准。
好不容易批准下来,他不能也没办法换人了。
只能说他眼光太差,选错了人,也小瞧了司慎行。
窦斯齐见自己的父亲没说话,便直接对孙峥跃说:“想办法给司慎行一点好处,不能继续把他往外推了。”
孙峥跃连忙应声,又抬起了夏灼灼。
“司慎行跟夏家的那位七小姐走得很近,夏家又是党家的人,这样下去,对我们很不利。我们要不要除了那个夏小姐?”
“用不着。”窦斯齐开口道:“现在最忌讳对司慎行身边的人下手,刚出了兰花的事,他一猜就能猜到是我们干的。”
孙峥跃只能答应。
窦斯齐突然又开口,对窦部长说:“爸,斯礼这周给家里打了两次电话了,说自己很痛苦,我想着,要不要想办法先让他出来?”
窦部长诧异看了窦斯齐一眼。
“你不是不希望他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