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慎行脸上的一点笑容,她好奇地问:“你们聊什么了?这么开心?霍刚和阿麦呢?”
“他们去拿酒了。”却没说他们聊了什么。
那件事,司慎行想私下单独跟她说。
毕竟关乎她的声誉。
女人不比男人,她们在这种事情上是弱势的。
人们给私生活混乱的男人配了个“多情、风流”等好听的词,给女人,却只有“水性杨花”这样的贬义词。
夏灼灼从不为难人。
司慎行不回答,她就当自己没问。
很快霍刚和阿麦也回来了。
每人手里拎着两瓶酒。
都是年份很好的葡萄酒,度数不高,也不伤胃。
五个人从五点聊到晚上十一点多才算结束。
霍刚很喜欢谷仔,已经认了他做弟弟,并且约了明天带他去玩。
夏灼灼默许了。
她不介意谷仔跟司慎行这边的人走近。
昨天之前,她或许还会有所顾忌,但今天跟谷仔聊了一通后,她茅塞顿开。
她对司慎行,不该再存有疑虑。
就像谷仔说的,司慎行对她的感情是纯粹的,他也不需要把暗部当做跳板,就更不可能反过来对付暗部。
她可以信任他。
“陪我散一散酒再回去?”司慎行问她。
夏灼灼点头同意。
“谷仔,你先回去,一会儿他会叫人送我。”
“是。”
谷仔被阿麦和霍刚送回去了。
当然,开车不喝酒,他们叫了另外的人开车。
夏灼灼则是陪着司慎行,绕着马场走。
晚上的马场也很漂亮,周围一圈都是地灯,光线亮得刚刚好。
“上次许菻兮就在这里从马上摔下来吧?”夏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