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灼灼刚走,后脚简海棠就来了。
她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将脸遮的严严实实。
杜馨月差点没认出来她。
“附近有狗仔?”杜馨月问。
简海棠摇摇头,摘下了脸上的口罩,露出左脸明显的巴掌印。
杜馨月吃了一惊,问:“你被谁打了?”
简海棠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先流了出来。
“你哭什么?”杜馨月忙抽了两张纸巾给她,问:“到底怎么了?你说出来,我才好帮你啊。”
简海棠这才抽泣着说起事情的经过。
她从昨天自己被人当场赶出会场开始说起,又说到她爸妈如何不理解她,不仅骂她,还打了她。
“我爸不仅不帮我,还骂我惹了不该惹的人……”
“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当时或许也说错了一两句话,但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没什么坏心,她何至于这样欺辱我?”
简海棠说话避重就轻,只说自己的委屈,不说这委屈从何而来,也不提那个让她受了委屈的始作俑者是谁。
她怕一开始就说出对方的身份,杜馨月会退缩。
杜馨月极爱面子。
等她答应下来,再说出对方司太太的身份,杜馨月就算心生怯意,也不好意思再反悔。
她如意算盘打得极好。
果然,一切如她所料,杜馨月听完之后,连连皱眉,脸色极其难看。
“是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敢欺负我的人?”
她很是护犊。
虽然她不是太喜欢简海棠,总觉得简海棠有些假惺惺的。
但再怎么说,她妈妈就简父这么一个弟弟,简海棠也是她唯一的表妹。
对方欺负到简海棠头上,就等于不把她杜馨月放在眼里。
简海棠心中大喜,面上却依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