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得在他怀里轻颤,还没等他解释心肺复苏的事,孟晚溪情绪大起大落,再次晕倒在他怀中。
她的胸前盖着他的西服外套,霍厌虽然爱她入骨,也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占人便宜。
便将褪下的衣服从她的腿边轻轻拉了上来,再将西装穿在她身上,扣好了每一粒扣子,将她的身体曲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他刚想要带着孟晚溪上船,却发现从水里一并捞起来的玻璃罐子。
罐子密封性很好,里面没有进水。
他认真打量了片刻,发现里面还有没有完全烧成灰烬的骨头渣子,脸色一变。
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外婆胸前插着一把匕首。
而傅谨修的胸前也在流血,能伤他的人除了孟晚溪就没有别人了。
霍厌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怪不得孟晚溪会抱着玻璃罐子跳海,原来那里面竟然是外婆的骨灰。
想到老人的好,他心里沉痛万分。
对孟晚溪的死也有了一些感同身受。
他对着骨灰罐子开口:“外婆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晚晚。”
霍厌带着孟晚溪和骨灰回到甲板上,他本以为傅谨修的性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可是傅谨修站在高高的礁石之上,身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距离有些远,他看不清傅谨修的表情。
吴助拿来了他的手机,“是傅谨修的电话。”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傅谨修低沉又沙哑的声音:“霍厌,好好对待溪溪。”
霍厌一愣,脑子飞快转动,觉得这是不是他又一次的诡计?
“是我对不起她,我知道已经留不住她了。”
下一秒傅谨修话锋一转:“我永远不会放弃溪溪,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但我未必就没有机会,我会和你公平竞争。”
这才是傅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