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一件事。
“以前我们出席宣传活动,好几次你领带颜色和我的礼服颜色一样,是巧合还是刻意?”
霍厌不想隐瞒,“我故意的。”
“原来我的小少爷,爱的这么明显,我怎么一点都没发现呢?”
霍厌替她系好安全带,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眉眼。
“那时候你的眼睛从来不曾看向我,又怎么会看到?”
“以后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你。”
霍厌载着孟晚溪离开别墅,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山下。
看着沿途零星的路灯,可以看到夜爬的情侣,她准备好了爬山。
岂料霍厌一脚油门踩上去,直接开车进了不对外开放的山路。
孟晚溪这才反应过来,规则从来就是束缚普通人的。
倒不是他不愿陪孟晚溪爬,她产后还没有完全恢复,没必要做无畏的消耗。
他不仅将人带上了山,还有山上的道士将两人引到了一间厢房中。
孟晚溪惊了,“不是,这儿你都有人脉的?”
霍厌笑了笑,“寒山除了月老庙还是重要的道场之一,供奉着多位神明,我外公戎马一生,我外婆心惊胆战,早些年身体好的时候每年都会上山清修,诚心供奉,吃斋念佛,捐献香油钱,给神明重塑身体,小时候我经常上山。”
孟晚溪这才明白为什么他身上总有一股子仙风道骨,跳脱凡尘的神圣感。
“这算不算寒山主题套房?”
霍厌笑了笑,“算是,你还可以休息几个小时,明早我带你去看日出,后山禁止游客进入,很清静,也是观赏绝佳位置。”
孟晚溪哭唧唧:“又是想和你们有钱人拼了的一天。”
孟晚溪打量着房间的布置,这是丁家给自己修的厢房,装潢并不张扬。
一切都充斥着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