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不了跟踪的人。”

“那就只有一个答案。”

“晚晚去天空之城的路上，或者到了空中花园正好被那个人发现。”

“这几人有没有供出背后的人？是许清苒主使的吗？”

吴权摇头，“没有，她们是许清苒的粉丝不假，联系卢雨灵是一个境外虚拟电话，对方很聪明，即便查到估计也是假ip，那个人用了变声器，不知男女，他告诉卢雨灵太太的踪迹。”

霍厌一直都怀疑许清苒在网上制造舆论，和用硫酸泼脸不是一个人制定的计划。

许清苒直播中没有提到孟晚溪半点，她更多在损坏霍家的名声，而这伙人则是想要毁掉孟晚溪。

几人从四面八方一同往孟晚溪身上泼，如果不是保镖制服了一部分人，也没有夜北枭的庇护，孟晚溪今天不只是毁容这么简单。

他的直觉是对的，这是两伙人。

一伙人针对霍家，一伙人想要孟晚溪死！

哪怕死不了，被泼硫酸最低也是毁容。

只不过这两件事刚好撞到了一起，也正好许清苒出面形成联动混淆视听。

厌合上卢雨灵的个人资料，“上次的雨夜谋杀还没有结案，对方的身份本就不是普通人，去查，不要放过空中花园任何一个人！从客人到服务员，有可能凶手就混在其中。”

“好的老板，那我们要借着这件事告许清苒吗？正好可以分担全网对霍家的舆论。”

霍厌抬手，“不急，等秦长风探出后面的人，把那只黑手抓出来才是最重要的，许清苒只是可有可无的炮灰而已，让她再开心几天，另外最近你注意一下大哥以及白莹莹的动向，那个人应该急了。”

花这么多年布局，结果没有一点作用，原本想挑起自己和傅谨修的争端失败，消停半年，只怕还有后招等着他们。

霍厌什么都不怕，但现在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