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乐,也全由她一手安排,厨房请的是京中最负盛名的云禾膳的师傅,请一天的费用,便要千金,而邀来的戏班子,也并非寻常府邸舍得负担的。
卫氏见她如此铺张,心中是有些不满的,同宁老夫人抱怨了几句。
“好了,你莫要日日盯着她。”宁老太太如今可不愿因为这些小事费心神,道,“以前你管中馈时,给裕儿添置了好些东西,二房何时计较过?”
卫氏恳切道:“老祖宗,我何时有她这样奢侈,何况裕儿是国公府长子,我只是怕丢了国公府的脸面。”
宁老太太最烦她这做了又不承认这套,不禁冷声道:“国公府的姑娘公子,在我眼中并无长幼之分,都是我国公府的孩子,便是阿荷也一样。”
提及宁荷,这便是在敲打她这个主母,别因为孩子是妾室,就亏待了。宁老太太是知道卫氏做了什么的,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伤了和气。
卫氏不吭声了。
“你若是有本事,就去二房面前说,你与柳氏直说她浪费,不比来我跟前有用。”自打柳氏主持中馈,国公府便渐渐宽裕了起来,宁老太太心中自然是后悔当初偏心大房的,因为偏心大房,影响了国公府。
现在有事说事,谁占理就帮谁。
卫氏心中虽不满,可也不好再提。
“你一双儿女都成了婚了,还同她计较。”宁老太太到底还是心疼大房的,见她听进去了,又缓下声音道,“真远如今在凉州回不来,阿芙和阿诤的亲事,还有得头疼的,二房心中肯定急,都是一家人,你在这关头还计较,二房要知道了,得心寒。”
卫氏在这事上,却是同情二房的,不由叹气道:“诤儿是男子,再等两年也无妨,真是可惜了阿芙如今出落得这么美。”
宁老太太在心中叹了口气:“罢了,都是命。阿荷的亲事,你这个做母亲的,也好替她操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