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并未再多言,只是行到半路,她又难免有些紧张道:“一直跟着我们的,可否会是山匪?”
宁芙却是早察觉到了跟着他的人,那人她在达州见过,是宗肆的人,想来是他派来暗中保护她的,是以她当做没看见。
“阿母可看他们藏起来的旗子,这恐怕是商队,只是乔装了怕惹了山匪抢货的。”宁芙安抚道。
宁夫人这才放宽心。
这一回回京,宁芙自然是极低调的,加上到宁国公府是半夜,并无他人知晓。
只宁荷陪着宁真远,在等着她们。
“四姐姐,婶娘。”宁荷见到她们时,眼睛都亮了几分。
“阿芙如今回京,真无后顾之忧?”宁夫人却焦急道。
“也并非全然如此。”宁真远叹了口气,道,“阿芙再不回京,六殿下已生出去达州辅助行之督察的心思,恐怕就是冲着阿芙去的,淮朔只有你们母女在,倒不如回京来,有我护着,我好放心些。”
“他就非得记挂阿芙。”宁夫人道,“他什么美人没有,何须如此。”
宁真远看了一眼女儿,又想起陆行之信中,同自己说起的亲事,只要他办好这一次达州的事,回京求娶阿芙,敬文帝绝不会拒绝。
“阿芙,你与阿荷先回去休息吧。”他对女儿道。
宁芙便知他这是,有事和阿母谈,便带着宁荷一块回了竹苑。
“最近京中可发生了什么有趣之事?”宁芙道。
“咱们国公府,倒是有好事,大嫂的孩子,就快要出生了。”宁荷含笑道,“我都未发觉,大嫂有了身孕,知道时已有四个月了。”
一回京就听到了这样的好事,宁芙也放松了几分,道:“大伯母想来是极高兴的。”
“也未必,苒姐姐的这一胎,却是受尽了折磨,母亲心中也心急。”宁荷道,听说前阵子,差一点便落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