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肆见她有话同自己说,便站着为动。
宁夫人亲自替宗肆斟了茶,叹口气道:“世子也知,阿芙与陆公子,眼下是定了亲的。”
宗肆沉声而又认真道:“夫人放心,若真发生什么,晚辈不会让国公府和阿芙的的名声受损。”
待他离去之后,宁夫人不禁皱眉,他这是何意?默认他在心底动心思了?
……
宗肆在回府的马车上,却是不由抚上嘴唇,耳根也隐隐发烫。
宁芙在舔了他一下时,他自是感受到了。
那轻轻地一下,却让他忍不住要颤栗,那时他几乎要失控地将她提到怀中继续深吻,想热烈地回应她。
便是死了也值了。
只是怕吓到她,是以他只能压下所有本能,当做自己什么也未察觉。
不排斥自己,也许也有些喜欢自己,她虽未发现,可她的身体,是喜欢他的。
再是冷血无情的男人,这时也会忍不住生出欢喜。
陷入情爱的男子,大抵是无一能幸免于此。
只是在想到孟泽后,宗肆连上的笑意便浅了些,转而变成阴云密布。
……
“公子,今日怎回府这般晚?”陆府的管家,见陆行之回府,忍不住纳闷道。
“碰上了些事。”陆行之淡淡道。
管家却发现了鞋底带着点泥,似乎是从郊外回来。
陆行之回了寝居,却是久久也未睡去。
脑子里,不断浮现,那马车帘子飘起一角事,宗肆小心翼翼地亲吻宁芙的画面,而她有些茫然,却是未躲开他。
那缱绻之意,已是极明显了。
阿芙动心,是早晚之事,她所想要的,本就是这样的夫君,这一世眼下的宗肆,是有让她心动的点的。
那时陆行之已经到了,只不过看到了宗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