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全属于我。”
宗肆少年时,从不觉得有人能同他亲近到这种地步,也想象不了,有人能日日夜夜霸占他的床,他以为的夫妻,除了履行夫妻之事外,不会同塌而眠。
眼下,他却只想与她一起,想时时刻刻黏着她。
宁芙若是想取他性命,那大抵很简单,只是真有这种情形,他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夜深了,休息吧。”宁芙沉默片刻,也随他抱着了,也不知宗肆这装纯示好的本事,是从哪学来的,分明是一眼可见的装,但宁芙就是生不起气来。
“不聊聊殿试的事?”宗肆却道。
宁芙顿了顿,道:“我将上一世大致的殿试题目,给了孟渊。”
孟渊定然会想法子,将这些题,送到孟泽亲近的人府上。
宗肆道:“张珩之事,圣上知晓。”
宁芙心中难免震惊,可旋即又冷静下来,她原以为,敬文帝在此等公平正义之事上,必然是极在乎的,可眼下他病重,适合的皇储人选,又只有孟泽,自然要替孟泽铺路。
公平正义,与江山社稷比之,便不值一提了。
当年敬文帝为了江山,能杀人无数,反对自己之人,一一肃清,后来只是他当上了皇帝,才掩饰了本性,可骨子里还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如今又是皇储之争,是以敬文帝在殿试之事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孟泽将自己人安插进朝堂。
“这事圣上恐怕会轻拿轻放。”宁芙道,即便查出是孟泽,敬文帝也会想法子保住孟泽。
宗肆道:“试一试圣上的态度也好,静观其变就是,倒是你,不要再插手此事。”
宁芙想了想,说:“圣上这是打算立储了吧?”
“嗯,不过却也不是坏事。”宗肆道。
宁芙不语,孟澈已无即位的可能,不论是孟泽,还是孟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