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非常,儿臣便顺带查了查,那日卫大人去见了张珩,而张珩府中,那日多了不少生面孔。”
敬文帝扫了一眼女人,道:“你如何证明,卫大人不是醉酒溺亡?”
女子磕了个头,有些紧张地说道:“那日卫大人紧紧扒着河岸许久,若是喝醉了,不会有这般力气,且卫大人也向我求救,意识也清醒,只是民女饿了许久,已无力气再救他,卫大人头上,有他人重伤的痕迹。”
孟泽脸色微变。
敬文帝看了他一眼,随后淡笑了两声:“如此说来,卫霄倒是死于他人之手,而伪造成意外了?”
孟澈疑惑道:“卫大人不是奉旨去治水,当时三哥失踪,如何还有心思去见张珩?莫不是怕有人差遣他去的,不久之后,张珩便来了京城,也不知与卫霄之死,有没有联系。后来不久,张珩便被选为今年殿试的出题之人……”
敬文帝揉了揉额头,压抑着怒火道:“查。”
却说卫霄去找张珩,只是听了一道假圣旨的口谕罢了,以为是敬文帝要让他去找的人,如今卫霄已死,死无对证,这只要查明其中部分,脏水便只能落到孟泽身上。
孟泽也心知不妙,自己除去卫霄,不过是他以自己劫持宁芙的事,要挟自己,哪知会与后续张珩之事,牵连到一起。
这若是在张珩之事上,查出些什么,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孟澈如何会在这样好的机会之中,放过自己。
当夜,孟泽便悄悄去见了敬文帝,将卫霄之死,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混账!”敬文帝一耳光扇了过去,怒目圆睁道,“国公府的女君,你也敢动这般心思,还被宗肆给察觉了,若非王府与你算是一路的,你以为能逃过这一劫?”
孟泽跪着一动也不敢动:“儿臣错了。”
“错在何处?”
“错在羽翼未丰,就去惦记不该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