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今日与杳杳见面之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与此同时,敬文帝在收到密信之后,不由失笑一声。
随后神色放松了几分,道:“那姑娘,我在老三身边见识过几回,对老三是尽心尽力,原来是胡人安插而来的细作,倒教我错怪老三了。”
盛公公躬着腰,谄媚笑道:“三殿下要是真有夺嫡的心思,又如何迟迟不肯将张珩死去的罪状,往六殿下身上推,这分明是最好不过的机会,且与他将这泄题放到六殿下手下之人府中,相矛盾。原来这泄题之事,并非三殿下所为。”
敬文帝长叹一口气,道:“若说我怀疑老三,也正是杳杳出现这他身边之后。”
张珩,自然是敬文帝除去的。
他的用途,本就只是助老六扶持身边之人,而殿试结束,敬文帝又如何会留下他这个把柄。
不过死也得死得有价值,能揪出那不安分之人,不论是老四,或是老三,他们若是有谁非给老六扣帽子,敬文帝便会公布真相,顺势治了他们的罪,以儆效尤。
只是最后,敬文帝更怀疑孟渊,是以用彻查真相未借口,将他困于大理寺中查案,而敬文帝则趁机收拾了他的同党。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孟渊有二心,那便是折了他的左膀右臂,若是并未觊觎皇储之位,那收拾与他走近之人,对他也并未造成影响。
即便眼下证明,只是有细作潜伏在老三身侧,敬文帝也并不觉得,自己处置了孟渊亲近之人,是多此一举。
“让老三去亲眼瞧瞧,不提防身边之人的下场。”敬文帝可有可无道。
公公道,转身时,却忍不住蹙起眉。
只是去到大理寺,已无孟渊的身影。
……
“驾——”
马蹄声失了往日有规律的频率,今日显得脏乱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