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皂白,光听旁人之说就断定我私会情郎,姐姐是何道理?”
“做出私会情郎这等污浊之事的,应该是姐姐你吧?”
“你胡说什么?”温清陡然脸色剧变,隐隐中还有些心虚,鞭子更是劈头盖脸朝着榕宁抽了过来。
榕宁跪趴在了地上,透过屏风架子下面的缝隙,能窥视到那一缕明黄疾走掠进。
榕宁顿时心头松了口气,好红绡,果然关键时刻帮了她一次。
此番她拖着血淋淋的身子挪到靠床这一边。
温清听榕宁突然说起这些早已经慌了神,哪里还在乎什么宫规。
她现在只想杀了榕宁灭口。
这个贱婢跟了她十年,实在是知道太多东西了。
温清抓起了一边榕宁练字儿时用的砚台。
榕宁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加癫狂。
她凑到温清耳边低声道:“温清,当年我和你亲手将你的情郎江太医埋进枯井里,个中滋味如何啊?”
“我杀了你这个贱婢!”温清脑子一片空白,江太医是她心中永远不能对外人说起的痛。
此番被榕宁当众点了出来,温清那一瞬只想到了杀人两个字。
她手中的砚台举起,朝着榕宁狠狠砸了过去。
哪曾想榕宁拼尽全力挣脱开嬷嬷的束缚,猛地朝左边滚去,正好滚到萧泽的脚下。
温清抓着砚台的手哪里能缩得回去,狠狠砸在了萧泽伸出来护着榕宁的胳膊上。
顿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时间景和宫里只剩下了温清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她呆呆看着门口走进来的萧泽,那一瞬宛若见了鬼一样。
萧泽为什么会来这里?
不会的,不会的,他不是不喜欢长了红疹的榕宁吗,为何还会来,还是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