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泽抱着榕宁沉进了松软的锦被里,榕宁越过萧泽的肩头看着纱帐顶端来回晃动的夜明珠,唇角勾起一抹苦涩嘲讽。
她心头暗道:“臣妾对皇上也不一样呢!”
她太了解温家人了,温詹那个狗官从一个地方小吏做起,仰仗着女儿从温答应到温贵妃,他也步步高升。
江南水患困顿很久,他才疏学浅,怎么可能一个月就治了水患。
太奇怪了,若是一年半载,榕宁倒也能信。
可刚才萧泽说不到一个月就解决问题了,这么快解决问题,那说明问题可就大了。
她从小时候经历过天灾,下层百姓若是受了什么冤屈根本就是求告无门。
她绝对不信,温詹是个为民为国的好官。
榕宁觉得这事儿得查下去,为了下层的黎民,也为了她自己。
如今再由着温詹向上爬,那她想杀温清可就真的杀不了了。
第二天一早,萧泽便早早上朝去了,榕宁也起得早,帮萧泽更衣用膳后,就得按照惯例去陈太后那边晨昏定省。
兰蕊帮她梳头,榕宁选了一支通透的羊脂玉簪子簪在了发髻上。
陈太后面前她尽量低调,尽管她觉得陈太后总想弄死她。
可现在她羽翼未满,别说是陈太后,便是萧贵妃都能踩她一脚。
榕宁打扮好后,一边的兰蕊躬身道:“主子,小成子那边打探清楚了,今天凤仪宫的皇后娘娘也去太后那边。
榕宁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去告诉张潇,这些日子若想扳倒温家救出冷宫里的纯妃娘娘,切不可轻举妄动,只需要做一件事情。”
兰蕊忙问:“做什么事?”
榕宁缓缓道:“捧杀!”
她淡淡笑道:“将所有京城里的说书人召集在一起,每人每日发十两银子,唯一做的就是夸赞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