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道:“回宁嫔娘娘的话,那芸祺的爹没有固定位置,也就是走街串巷的匠人。”
“早些年一家子人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就在天桥底下搭建了一个窝棚。”
“是小成子出了不少银子,置办了一处院子,一家几口终于有了落脚之处。”
“就在咱们京城南巷的杂院那里,一家九口人挤在了一处小院子,也算有了遮风避雨的地方。”
陈嬷嬷感叹:“让我这老婆子说呀,那小成子绝对是芸祺他们一家子大大的贵人。”
榕宁越听脸色越沉了下去,芸祺,一个恩将仇报的畜生罢了。
小成子怕是对这位动了真情,甚至连自己净身时的铜环,都交给了那个女子手中。
不曾想人家这是将他当做了提银子的钱庄,翻脸却像刀子一样刺得他七零八落。
榕宁神情冷峻,缓缓转动着手腕上的红玉镯子,冷冷问道:“这些日子除了你们浣衣局的人,还有谁接触过芸祺?”
陈嬷嬷脸色一怔,似是想起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说。
榕宁缓缓抬眸盯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杀意。
陈嬷嬷顿时打了个哆嗦,低下了头。
榕宁淡淡道:“陈嬷嬷,本宫能将你带到本宫这里,就有办法让你横尸野外。你有什么就说什么,藏着掖着,想要两头吃,呵,永远也吃不到嘴里,就怕你吃着吃着人就没了,你说呢?”
陈嬷嬷脸色微变,她之前确实有把柄被郑家掌控,如今宁嫔娘娘和两位贵妃斗得你死我活,她刚生出几分想要讹钱的念头,这个念头被狠狠浇了一盆冰水,熄灭了去。
陈嬷嬷跪了下来:“娘娘息怒,奴婢有什么一定说什么。”
“前段日子启祥宫的红袖姑娘来过,是来找芸祺的麻烦的。”
“红袖姑娘说芸祺将贵妃娘娘的衣服洗破了,要砍她的头。当初还是奴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