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榕宁眼神狠辣,转过脸扫了一眼瘫在地上哭都哭不出来的芸祺的八弟。
她冷冷笑道:“就先从最小的开始吧。”
榕宁话音刚落,芸祺一家顿时挣扎了起来,可惜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最无情的谩骂都无法溢出一个字。
这些反抗在榕宁面前宛若蝼蚁,她冷冷看着芸祺:“自己造的孽,就别让一家子替你背罪,你现在除了死别无选择!因为你没得选!”
“本宫既然能将你一家老小弄进宫里头,自然会有收拾他们的手段,你死他们尚且能活,这就是你欠小成子的。”
榕宁笑了出来:“小成子在慎刑司撑不住几天了,你家这几口人刚好能杀到他熬刑的极限,有你们全家整整齐齐给他陪葬,他也不亏。”
芸祺大口大口喘着气,终于低下了头,眼里满是绝望。
榕宁直起身再不看芸祺一眼,命人将芸祺一家子人拖出了暖阁。
张潇同兰蕊也退了出去,主子有话单独交代芸祺。
张潇深吸了口气看向兰蕊压低了声音道:“你家主子一向都这么狠的吗?”
兰蕊脸上掠过一抹怒意,瞪了张潇一眼:“哼!我家主子是这世上最温柔的女子!”
张潇愣了一下:“呵,也许是吧。”
暮色渐渐加深又淡了几分,黎明时分,东司马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东司马门外立着一面鸣冤鼓,还是前朝先帝爷开国时立下的,就是方便下层百姓有个鸣冤直达天听的通道。
不过这鸣冤鼓也不是谁都能敲响的,一旦敲了鸣冤鼓,便是告御状。
御状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告的,尤其是敲鸣冤鼓,按照惯例,鼓鸣,人祭。
敲鼓可以,告状的人得献祭自己的命,才能证明这个案子确实有重大冤情。
不然大家都来告,皇帝也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