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这样也好,她今后利用他行事倒也没什么负罪感。
醉生梦死,荒唐了一夜。
御驾终于回到了宫城,让后宫这潭死水顿时掀起了狂风巨浪。
宫里头的传言愈演愈烈,皇帝竟然整整一夜带着宁嫔在摘星楼里饮酒求欢,甚至还燃了半个城的孔明灯为榕宁庆祝生辰。
这样的盛宠简直是闻所未闻,便是一向镇定从容的王皇后都坐不住了,一大早来到了陈太后住着的坤宁宫。
陈太后早就得了消息,天边刚泛起了鱼肚白就命人将榕宁“请”了过来。
不光是王皇后,半个后宫都来给陈太后请安了。
即便是与榕宁关系还好的梅妃也带着亲自做的香椿饼,走进了坤宁宫的暖阁。
她是最后一个来的,将鎏金食盒送到宫人手中,随即绕过了十二扇紫檀木屏风,一眼便看到跪在地上的榕宁。
榕宁此时身子摇摇欲坠,膝盖处传来锐痛,身子分外的不舒服,一阵阵的头晕恶心袭来。
她脸色有些发白,极力的保持着仪态端正,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微颤了起来。
梅妃脚下的步子顿了顿,上前一步冲陈太后躬身行礼道:“儿臣给母后请安,儿臣做了一些香椿饼,还望母后能喜欢。”
陈太后歪靠在迎枕上,祖母绿的抹额在初晨阳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陈太后看了一眼梅妃勉强起身道:“难为你一片孝心!不比某些魅主的货色,以为自己有几分姿容,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陈太后冷冷看向了冰冷地面上跪着的榕宁。
榕宁被一个孝道压着喘不过气来,已经在陈太后这里足足跪了一个时辰了。
萧贵妃死死盯着榕宁,恨不得在她的身上戳几个血窟窿出来。
凭什么?
不就是一个宫女出身的贱人吗?为何会如此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