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现下在临华宫里服侍的宫人们一个个都是被韵嫔弄得苦不堪言,烦闷不堪。
好端端的,非说是有狗的尸体被送进来了。
每一次韵嫔一闹,便是合宫上下都得一寸寸搜查整座寝宫,却又什么都搜不出来。
如此往复实在是闹得人心惶惶,苦不堪言。
今晚韵嫔更是被直接送了回来,还说皇后下令将韵嫔圈禁在临华宫。
韵嫔又是一声尖叫,便是她身边最亲近的嬷嬷都有些心烦至极了,硬是没有人过去瞧上她一眼。
韵嫔此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两只手紧紧攥成了拳,眼睛死死盯着纱帐顶端吊着的一团物件。
用纱网兜着,就那么明晃晃的吊在她的面前,来回晃着,里面兜着大狗的心肝五脏。
浓烈的血腥气息令人作呕,她的尖叫声更是穿透耳膜,即便她狼狈到了此种地步,却还是没有人过来瞧瞧她的处境。
韵嫔心底一阵阵发寒,她知道那些下人一个个瞧不起她。
她不过就是陈家送进宫里头,制衡皇权的玩意儿罢了。
即便是她进宫后,陈家的几个心腹嬷嬷也跟着进宫,可到底她不是正儿八经的陈家大小姐,故而这些人在她面前也是趾高气扬。
如今甚至连她的安危也不顾了,哪怕她惊恐尖叫,只当她是失心疯。
她的生死,谁人在乎?
陈予初这一次是真的害怕了,也后悔了。
她当初就不该信陈家人的话,眼巴巴的跟来了京城,见到了那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她本以为自己做了皇帝的女人便是一辈子的人上人,哪曾想便是做了皇上的女人又如何?还不是个死?
不,不,不……
陈予初连连后退,可头顶的内脏像是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