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葬礼都没有办,直接草草埋了。
他不知道父母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可有一点明确的是,母亲的死和宫里头那位纯贵妃脱不了干系。
一支海棠落在了他的身上,郑拓拿起了海棠,放在鼻尖下轻轻嗅了嗅,随即冲扔花的姑娘笑了一下,四周便是传来一阵阵的嬉笑声。
“呵!同郑长平年轻时候一样的风流轻狂,”纯贵妃咬着牙道。
郑长平正是因为这样的风流倜傥,才迷惑了娘亲的心,到头来输得彻底。
她定定看着渐渐走远的郑拓,眼神染了一抹冰霜。
突然一阵喊声从隔壁的房间传来。
“你们快看!那不是这一次刚被皇上封了柱国将军的沈凌风吗?”
“在哪儿?在哪儿?我瞧瞧!”
一时间隔壁的莺莺燕燕一拥而上,趴着栏杆想要看清楚下面缓缓走过来的人。
纯贵妃冷笑:“方才不晓得是谁说沈家公子是泥腿子,瞧不起来着,如今这般追捧当真是可笑。”
榕宁已经有些时候没见弟弟了,此番忙紧紧抓着栏杆看向了人群。
夕阳西下,天地间染了一层赤红色的霞光。
又一队人马缓缓行了过来,这一次的阵营倒是与前面的萧家军截然不同。
兵士们穿的衣服铠甲没有萧家亲卫军穿得那么簇新,反而有些破旧却很干净整洁。
士兵们的脸上都挂了伤,有的士兵刀疤都贯穿了整张脸。
身上也没有得意昂扬的气势,取而代之的反而都带着一抹萧杀之气,甚至还有些悲壮。
就像是久经磨练的狼群,一步步走出霸道王者的内敛杀意。
为首的青年骑着缴获西戎统领的赤色战马,身着玄色铠甲,身上的血色披风顺着北风鼓荡着危险的弧度。
他缓缓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所有人几乎都屏住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