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皇兄,”萧乾月扑通一声跪在了萧泽的面前道,“皇兄,月儿这一次也有错,不该同沈将军闹着玩儿。”
“可沈将军身为一个男子,居然对女子动手实属不该。况且月儿还是大齐的长公主,他如此行事简直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
“皇兄,就罚他为月儿做三天的马夫吧!”
“不可!”榕宁声音拔高了几分,上前一步跪在萧泽的面前。
她抬起头看向萧泽道:“臣妾这个弟弟如今不比当初。”
“当初他是个普通人,莫说是做公主殿下的三天的马夫,便是三个月,三年也是他欠着殿下的。”
“可如今他是皇上您最忠诚的将领,他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而是皇上您的威严。”
“以后再面对西戎抑或是北狄强敌,做了女人马夫的将军如何在军中服众?到时候损毁的还是皇上您的面子啊!”
萧泽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看向萧乾月的视线多了几分冷冽。
他缓缓道:“宁妃所言极是,做什么马夫属是胡闹!”
“就罚沈凌风三个月俸禄,毕竟这小子以下犯上,竟是要伤及长公主,滚出去领十记军棍,回家好好养着去。”
榕宁顿时松了口气,自家弟弟皮糙肉厚,十棍子也就是个皮肉伤,正好躲在家里养伤,远离京城世家的那些邀请和麻烦。
如今沈家可谓是后起之秀,榕宁一直吩咐自家爹娘一定要低调再低调,那些无关紧要的世家宴会能不去就不去。
去了也得当心仔细些。
沈家夫妇两个别的本事到也不多,最要紧的就是很听子女的话。
来京城的这些日子,便将自己女儿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着。
来了这么些日子,竟也没有出什么乱子,如今正好也让自家弟弟闭门藏拙。
她抬眸看向了萧泽,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