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纯贵妃登时说不出话来,又怕说多了那个孩子让榕宁心里更不好受。
“姐姐快进来坐,外面风大,”榕宁忙擦汗了眼泪,牵着纯贵妃的手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刚站定在屋子门口,纯贵妃登时愣在那里。
虽然这屋子已经修缮了一遍,可在纯贵妃看来就像是住进了马棚子里,便是她郑家的下人也不这么住。
纯贵妃的手紧紧攥成了拳,深吸了口气。
榕宁忙笑着将她拉进了屋子里,按着她的肩头坐在了屋子里唯一周正的一张凳子上。
榕宁亲自倒了花茶给郑如儿,笑着扯了扯郑如儿紧紧攥着的拳头低声笑道:“姐姐,尝尝这个花茶,是从附近的山坡上采来的,。和咱们宫里头喝的不一样别有一番风味。”
郑如儿瞧着屋子里的陈设已然是心酸得厉害,此番更是一口郁积之气堵在胸口处隐隐作痛。
她勉强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虽然茶沫粗糙倒是真的别有一番滋味。
她脸上的表情稍稍松懈了几分,看向榕宁道:“这些日子过得怎样?”
榕宁定了定神,没有将被刺杀的事情告诉郑如儿。
已经查到了真相,告诉了她只能让她担心徒劳。
她握着郑如儿的手笑道:“多谢姐姐关心,这些日子粗茶淡饭倒也能勉强过得去。”
“那就好,”纯贵妃同榕宁又闲聊了些许家常,对于那个孩子的事情到底还是绕不过去了。
纯贵妃看着她道:“这一次皇上带着后宫嫔妃来河阳行宫消暑,天气实在是太热了,热得人有些受不了。”
“还有一件事,”纯贵妃定了定神道:“皇上给你的孩子追封为宝卿公主,准备在皇陵脚下修建一座单独的墓葬,而且规模不小,京城里的那些官员为了这件事弹劾不断,皇上心烦躲到了河阳行宫里。”
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