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得更像是和他拜把子的兄弟。
“好,当真是好,说吧,有什么事?说完赶紧滚!”
纯贵妃抬眸看向了萧泽道:“生病了,想回郑家看看。”
萧泽愣了一下,突然笑出了声。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抬起手点着纯贵妃的额头冷冷笑道:“想家了?”
“你想家也应该是想钱家而不是郑家,郑长平那老小子找你了是吗?为了郑婉儿的事,对也不对?”
纯贵妃定定看向萧泽:“皇上猜得不错,都猜对了。”
萧泽顿了顿唇,这话实在是接不下去了。
他扬起头看向了纯贵妃,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
“郑婉儿罪不至死,此件事情全权交予你处理。”
纯贵妃不禁愣了一下。
萧泽眼眸阴沉到底,眼神里别样的情绪拼命压住,绝不能让她看出自己对她的别样情绪,否则更是让她无法无天。
不过他给了纯贵妃一个底线,怎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让郑婉儿死。
纯贵妃哪里听不明白萧泽的意思?不就是留郑婉儿一条命罢了。
殊不知这世上还有更恐怖的事情,那就是生不如死。
她缓缓起身,看向了躺在龙床上的萧泽:“皇上安心养病,臣妾借皇上令牌一用。”
萧泽还待说什么,纯贵妃已经轻车熟路地俯身直接扯下了萧泽挂在床边龙钩上的令牌。
“你好大的胆子!”萧泽气急。
纯贵妃却攥着令牌走出了养心殿。
萧泽心头稍稍有些惊恐,他发现这世上自己再也没有控制得了她的东西,这种感觉当真不好。
纯贵妃拿着令牌也没有休息,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刚才那三个头倒是磕得有些神清气爽,病也好了些。
纯贵妃回到了昭阳宫,周玉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