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高兴,为了彰显一下自己的能量,便又笑语说道:“公子钱帛入此柜中,便以书契、铜契、密语为凭,可以任意存取。无此三者凭证,虽官府缇骑来问,不能入也!”
他见这张公子虽然脸嫩,但却谈吐不俗,显然是官宦子弟,但即便家世再好,只要家里还有长辈,也不会将如此大宗的钱帛交付晚辈处置,非常大的一个可能就是这笔钱不干净,诸如赃款之类。
张洛听到这话后眉梢也是微微一扬,心里也猜测这王元宝想必不是一个简单的商贾,背后必然有着官面人物作为靠山,否则哪来的底气做出这种保证。
从南市到张洛寄存钱帛的感德乡往返要两个多时辰,张洛午后入市,在南市游逛一圈后才又来到王氏柜坊,若再等上两个多时辰必然已经天黑,得到明天才能办好钱帛入柜之事。
不过王元宝见张洛无意在此留宿,便也安排一仆员快马随同前往,将钱帛盘点完毕即归来奏告,运送事宜交由其他仆员进行即可,这样便可以提前完成入柜的操作了。
尽管如此,当那仆员返回时,时间也已经到了傍晚时分。王元宝亲自为张洛办理钱帛入柜的手续,开出一份一千五百贯的存单票据,即是所谓的书契,另有递来一个类似铜符的铜契,这两样都是彼此各留一半,取钱时用于对照。
除此之外,张洛还要留下一份文字密语,就类似于银行密码。想了想之后,他便提笔写了一首欧阳修的《生查子》:去年元月时,花市灯如昼……讲到保密,自然是这种还没有面世的诗词最保密。
待到墨迹风干,他将这纸卷起塞进一个竹筒里,又将之递给避嫌而退到屏风后的王元宝。王元宝又当着他的面将这竹筒用火漆封口,连带另一半书契和铜契一并收起妥善存放,便完成了这一次的入柜操作。
将钱存入柜坊后,张洛也松了一口气。不过他总觉得这王氏柜坊所面临的困境恐怕不像王元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