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堂拜谢大父,稍后随时都可前往!只是要麻烦掌事了。”
一想到能在洛阳有一处独属于自己的住宅,张岱心中便兴奋不已,连忙站起来说道。
他越看张固越觉得这老头慈眉善目的,每一次主动来见都意味着自己在这家的处境会有一个极大的改善提升,简直就是自己的福星。
“六郎说的哪里话?仆等能够立足此家,不正是为的要让主人、郎君们起居顺遂!”
张固闻言后便也笑眯眯说道:“能听郎君们遣使,是仆等福气。六郎再客气见外,让我如何自处啊!”
张岱便也不再多说什么,走出房间便直往后宅而去,来到后堂中时,恰好祖父祖母正在用餐。
而昨晚被狠狠训斥一通的夫人郑氏眼眶通红的躬身站在一侧,亲自将仆人奉上的餐食一份一份摆在案上,以期以此谦卑姿态来化解翁姑心中的怒气。
见到张岱走进来,郑氏眸底顿时又闪过一丝激怒,但很快又收敛起来,努力让表情变得和善,并主动对张岱微笑道:“六郎气色甚佳,昨夜应是睡好?”
“倒也不太好,昨夜本想共阿耶抵足商讨赐名谢表,阿耶只是怅然忧叹,让我也心感不安。
长辈忧怀不敢擅问,只能来告夫人,希望夫人可以消解阿耶的忧虑,让我们儿郎晚辈能再见阿耶的笑颜。”
张岱随口回答一句,给他老子鸣不平。
爱一个人没有错,你不能因为我老子爱你就忽略漠视他!大清早的跑到这里来舔公婆献殷勤,我爸爸在书房里睡得好不好、开不开心,你关心过他没有?
郑氏也没想到这小子攻击力这么强,而且见缝插针的随时反击、根本就没有冷却,一时间愣在当场不知该要如何作答。
原本因为郑氏这一番作态而神情略有和缓的燕国夫人元氏在听到孙子这番话后,脸色又冷下来,抬手对郑氏说道:“此间自有仆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