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唯一子李瑾而已。
历史上这河东王沉迷酒色、暴毙早夭,以致岐王绝嗣。现在看来,单单只是治丧都有点撑不住,怪不得也没能活得太久。
想到这里,张岱脑海中又不由得泛起那位云阳县主的身影。
他自入宅来便在前宅助丧,也没有机会到后宅去游逛,当然也就无从再见那位县主,不知其人当下状态如何。但见河东王如此,想来应该也不会太好。
他这里还在感叹别人家事,不防他老子从人群后绕出来,扯了他一把示意他往偏僻处。于是父子俩便在这前宅兜了一大圈,才找到一处无人的墙角。
张岱本以为张均还要跟自己说挽郎名额这时,然而张均却皱眉说道:“那首《望岳》诗,几时所作?日前家中怎不听你说起?这诗不比日前那杂诗更端庄得体?早日示人也更受见重!”
如果不是因为有父子这一层伦理关系,说实话张岱还挺乐意跟他老子相处的。
那清澈的愚蠢、拙劣的心机,很容易就能让人感受到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你知道个啥,张嘴就在这里瞎咧咧,行为和目的你能理解吗?
他也没作解释,只是低声道:“阿耶听王学士说?”
“不是他,之前省中群徒诘你执绋助事、控诉礼司处事不公,杜审言的孙子攀墙给你扬名,诵此诗篇平息众怨。”
听到张均的回答,张岱眉梢顿时一挑,心中暗生不爽,难道提前入选的只有我一个?凭啥只说老子,以为我好欺负?
他又想到之前韦坚那眼神,心中暗自盘算京兆韦氏作为关陇名门、参与备选挽郎的必然不少,可能起哄针对自己的那些人就是韦氏子弟,这也让他觉得有必要防备一下对方更多的阴招。
不过听到居然是杜甫帮助自己平事儿,张岱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羞惭,往人群处环顾一周又问道:“那杜二何在?”
“你道人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