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知世兄才情卓然、品格高尚,必然不屑挽郎幸途。
唯今居礼,情难表达,又恐世兄或会疑我暗怨日前祈禳不成,所以才将世兄引入事中,却不想连累世兄受人诘责……”
“县主言重了,惠文国之手足,之前憾未从游门下、恭受教令,今能执绋与事、不胜荣幸!”
听到是云阳县主决定以自己为挽郎,张岱连忙欠身说道。
他虽然有点看不上挽郎这个出身,但也并不意味着这事对他就毫无意义。即便他不循此出仕、直接就任官职,也算是积累了经验,有了一个效力国事的履历。
等到未来他再通过其他的途径入仕,这一履历就会让他的起点比别人高上一些。比如日后如果他要考科举,守选结束后别人授九品职,而他因有此履历,便可以从八品乃至更高的级别起授。
挽郎作为一个单独的出仕途径,的确属于下流,但是如果作为一种buff加持,则就收益可观。挽郎出仕是耻辱,但是做过挽郎之后再通过科举、制举出仕,则就是一种高风亮节、不循幸途的体现。
所以张岱之前虽然并不主动争取,但获得了也不会推辞,倒也不是单纯的跟他嫡母郑氏斗气,就当给自己刷上一层buff,以后步入仕途能够更加高歌猛进。
“世兄这么说,那我便放心了。方才确是担心世兄受扰,内不能安。既如此,便再多谢世兄不辞辛劳的义助!”
云阳县主说着便从席中站起来,再向张岱欠身致意。
张岱见状后便也连忙避席而起,看一眼积在案上众多的计簿,又开口说道:“事既说开,不敢久留,那我便先告退。家事内外两繁,县主也不要忧劳过度,君恤人悯,保重保重。”
说完这话后,他便又疾步行出,心情稍感轻快起来。
一方面得知了自己的挽郎身份是被云阳县主所定,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云阳县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