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留几天,我带你让他们见识见识!”
这少年就是张说的少子张埱,正在长安弘文馆中读书,也是张家为数不多与之前少年张雒奴感情不错的族人。
作为张说的长孙,张雒奴虽然不是嫡出,但也被稀罕过一段时间。他这叔叔张埱只比他大两岁,也是自小一起玩耍起来,张雒奴那犬马游戏的爱好多半是跟张埱学的。
后来张埱被送到弘文馆读书,叔侄才分开于两京。日前张家在洛阳遭难,张埱也是紧张不已,直到后续消息传来才放下心。
得知张岱事迹后,张埱更是振奋不已,若非张岱身上还有挽郎事,张埱早忍不住牵他外出炫耀了。
“还要留几天,但也没时间外出闲游。诸事办妥后,还要尽快返回洛阳。”
张岱一边接过阿莹送上的饮品浅啜,一边对张埱说道。他要看着岐王家财交付完毕,武惠妃还托他给留在长安的儿子寿王李清等带点东西,也没时间在长安浪荡交游。
他跟嫡父母关系不好,跟张家其他人可都没有冲突,跟这个年龄相近的叔叔张埱则就更加没有隔阂了,见张埱一脸浮躁相,便又说道:“阿叔小心些吧,专心学业。家变后大父性情大改,家中儿郎谁若荒废学业,都要遭受重罚!”
“谁荒废学业?你不要胡说,回去也不要胡说!”
张埱闻言后当即瞪眼自辩,并又忿忿道:“你不过是逢事经历了一场磨练、于家有功,我虽然佩服,但也不要以此吓我,我总还是你叔父!记住归后只说好事,莫说其余!”
这家伙明显是小鬼当家、自己留在长安玩野了,张岱也懒得说他,等他爷爷回来再给他一顿狂风暴雨般的父爱,他就知道老实了。
葬礼结束后,沿途路祭的各家也在收拾帐幕。一些挽郎们也入前摆手与张岱作别,连日相处下来,彼此间倒也熟悉,日后讲起总是一桩共同的履历,有几人还惦记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