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梅友乾心知她不是说说而已。
为爱痴狂的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点毒,死不了人!”梅友乾还指望司蕴救命,坦言道,“我轻易不杀人,你看狄奴,各个身强力壮,都活得好好的。我是个很善良的人!”
“然后呢?”司蕴蹲下身,刀尖抵在梅友乾的腹部,似乎只要他有一句虚言,就扎个窟窿。
梅友乾咽了咽喉,一动不敢动,成国公府真是能人辈出,一个小丫鬟都如此狠毒。
他补充道:“不过……就是会降低一些智力。”
“会变得跟狄奴一样?”司蕴神色冷肃。
倘若傅稹变得和狄奴一样痴傻,那成国公的位置只怕要让给傅裕,那她岂非重蹈覆辙,又要被迫做妾?
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会。”梅友乾矢口否认。
“解药。”
“没有。”
听此,司蕴笑了。
不会死,不会痴傻,那梅友乾岂非白忙一场?
他没说实话。
“我一介弱女子,可干不来屠夫的活!只能挑着软的捏!”
司蕴将刀尖划下来,在梅友乾的腰带上顿住。
梅友乾不明所以,但司蕴脸上的笑,让人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寒。
这女人,还不如不笑。
司蕴另一只手,从小包中掏出一根,穿着金丝线的针。
“有一种刑罚,只对男人有用,对女人无用!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梅友乾快吓尿了,声音颤抖。
“金针扎进蛋里,像拉二胡一样,来来回回的拉扯,不怎么出血,很是文雅,但血肉模糊,子子孙孙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那感觉一定很刺激!”司蕴大笑起来。
“?”
梅友乾脸色大变。
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