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意恍然道,“你不是一般的丫鬟,你不是要做傅裕的妾?怎么改变主意了......”
话没说完,阮知意“咚”的一声,倒在了案桌上。
傅稹举筷的手一顿。
司蕴后背冷汗涔涔,立刻上前扶住昏死过去的阮知意,解释道:“一定是阮姑娘彻夜照顾爷,太辛苦了,身子不适,我这就带她回屋歇息,爷不必担心!”
“真是辛苦了。”傅稹眯眼。
司蕴哪还管得了他怀不怀疑,扛着阮知意逃也似的离开。
安顿好阮知意,司蕴在屋里急得踱来踱去。
没多少时间了!
天黑之后,傅稹恐怕要变成狄奴那样痴傻!
再过一会,徐太医来复诊,高瞻澈也会来凑热闹,更没有机会下手。
和顺万象,一个去买菜,一个在后院劈柴。
这会子,前院只有他们两个。
绝佳的时间。
成败在此一举!
司蕴脚步顿住,一脸冷凝,似下定了什么决心,随即大步迈出去,顺手操起一把铁锹,步履坚定,守在屋门外,高高举着铁锹。
深呼吸几口,她朝屋里喊道:“爷,阮姑娘出事了!快来看!”
急促的脚步声靠近,司蕴瞅准时机,一铁锹拍在傅稹的后脑勺。
傅稹低哼一声,应声倒地。
司蕴扔掉铁锹,拖着傅稹回屋,他实在太重了,她拖不到床上,只能让他靠卧在房门上。
司蕴二话不说,双手捧起他低垂的脑袋。
不带一丝犹豫的吻下去。
兴许是心虚,她习惯性的闭眼,忽略了近在眼前,那双紧闭的眼,轻轻翕动。
她一直在等来电的感觉,可久久不来,两人呼吸逐渐灼热,她急得脸通红。
使出了吃奶的劲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