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酒,定然不在话下!”司蕴故作不知,浅笑嫣然。
县令笑着,又给司蕴倒了一杯:“姑娘,也尝尝?”
“她不饮酒!”傅稹替她挡了,对县令说,“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此番前来,是为太子炼制狄奴之事!”
“下官略有耳闻!说是异族俘虏不够用,便将平民百姓骗来,简直胡作非为!这都是汪兰德搞出来的,虽然在拥州境内,但我是一点也不知情!还请国公爷明察!”县令说。
“这恐怕不是你说了能算的!”傅稹冷声道,“你身为父母官,想撇清罪责,简直痴心妄想!眼下你若能将人交出,圣上面前,我可替你多说些好话!兴许能免除一死!”
县令脸色骤然大变:“国公爷,这事与下官,当真是没有一点关系呀!”
“爷,消消火!县令大人应当也是身不由己!都是汪兰德假传太子旨意,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没办法呀!”司蕴再一次贴到傅稹怀里,轻拍他的胸膛顺气。
“是啊!姑娘说得对!”县令感激地看了一眼司蕴。
“给县令大人一个机会,将功折罪,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好吗?”司蕴话里有话。
傅稹倒真给她劝住了,刚毅的脸庞染上些许柔色。
传闻成国公嫉恶如仇,不好女色,原来言过其实,也不过如此。
没有见过能过美人关的英雄,就算有,那一定是没遇见对的美人。
县令犹豫片刻,伸手召来门口候着的小厮。
小厮抱着小箱子进来,小心翼翼地置于桌上,县令谄媚的笑道:“其实太子殿下嘱托过,国公爷来了,要好好招待!”
说着,县令打开小箱子,明晃晃的金银珠宝,满满一箱。
闪瞎了司蕴的眼。
“爷,这好看!送给我嘛?”司蕴随手就拿过一条项链,戴在自己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