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大军压境,密密麻麻的,都是曾经熟悉的面孔。
“国公爷,女人是老虎!是穿肠毒药!”
“女人最会欺你骗你,会将你吃干抹净!碰不得!”
待傅稹双眸蓦然睁开,车厢景物如故,他方知原是做了一场梦。
扭头一看,司蕴正睁着圆圆的杏眼,奇奇怪怪地看着他。
仿佛要将他盯出个窟窿来。
“爷,你做了什么梦?”司蕴问。
傅稹心虚得要命,别开眼,故作淡定道:“没没没,太累了!”
“爷方才枕在我腿上睡,嘴里一直念着好好好......”
司蕴想邀功来着,但傅稹方才捧着她的手,又蹭又亲,只怕全说完,她会被踢下马车。
“你不有意过来,我如何枕在你腿上睡?”
傅稹听得满头大汗,双手紧握成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坐得笔直。
“是是是!是我主动过去,把爷的脑袋抱到我腿上的!”
司蕴暗自翻了个白眼,弯腰捡起傅稹掉在地上的东西。
是一枚箭头,上头刻着东宫的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