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和司蕴说,“你们都退下吧!”
“是!”阮知意和司蕴退出屋外。
“阮姑娘,天色已晚,早些回去歇着吧!”司蕴送阮知意离开,又沏了两杯热茶,打算端进内堂。
未走到内堂门口,便听见内堂里面暴发出激烈争吵。
“太子,太子!一切证据都指向太子,未免太过巧合!”傅稹怒斥。
“你什么意思?”高瞻澈驳斥的声音也不小。
傅稹用力将那枚,印着羽林卫图腾的箭头,掷到地上。
“我想不通!太子要灭口,为什么要用羽林卫?一个汪兰德不够,再加一个拥州县令,不用招供便攀咬太子!”傅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你想不通,就怀疑我?”高瞻澈难以置信道。
傅稹笑意不达眼底:“这天下,终归是太子的,他再贪财,也不能做这祸国殃民之事!于他有什么益处?”
“这就是太子的目的,他故意将事情做得如此拙劣,引你来怀疑我!”高瞻澈难掩失望。
傅稹默然不语。
“太子从来就是如此卑劣之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出来!皇位交到他手上,这天下迟早会完蛋!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利用你,除掉我!”高瞻澈气红了眼,声音略带哽咽。
顿了一下,缓和情绪,高瞻澈继续道:“我们这么多年生死之交,太子几次三番要将你我置于死地,难道只有我记在心上,你全然忘了吗?”
“没忘!但帝王之位,须得心系天下苍生者!草菅人命者不配为一国之君!”傅稹冷声道,“这件事,我会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好!望你说到做到!”高瞻澈拂袖离去。
傅稹更是将自己关进屋子,任何人不许打扰。
司蕴头低低,隐在暗处,生怕被人瞧见,端茶的手都在抖。
难怪这一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