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道:“要去看吗?”
“不了!血淋淋的,有什么好看的!”
司蕴垂眼收拾药箱,下去准备傅稹的饭食。
后厨内,周嬷嬷等候已久,见司蕴迈入,便拉到一旁。
“怎么样?你什么想法,你得好好跟我说,我才能去跟黄参将回啊!”周嬷嬷殷勤地像媒婆。
“听说他断袖。”司蕴倒是有听人八卦过,黄蓬是个断袖,跟某个达官贵人,夜夜不清不楚的。
要不然,他能短时间内升官那般快?
“啊?哪里听说的?”周嬷嬷显然不信,哈哈一笑,“断袖好啊!你只管生孩子下来,他在外面做牛马,你在家里享清福!还不用伺候他上床!”
“如此说来,确实不错!”司蕴调侃地笑了两声,郑重道,“干娘别忙了!我是嫁不出去的!”
“又说那些?”周嬷嬷一下反应过来司蕴的意思,老脸一冷,“大难不死,都是有后福之人!”
“后福必定是有的!但不一定要嫁人!”
司蕴打量了一下四周,小声道:“我赢了钱,准备置个宅子,到时候接你出去,我再去养个孩儿!凭咱们的手艺,还怕饿着?”
“早几年,三夫人倒是把卖身契给我了,我没地方去,这才一直留在府上!但你……”
周嬷嬷哼哼两声:“恐怕没那么好出府吧?”
司蕴走的这几天,傅裕闹疯了,今早开始绝食,三夫人头疼不已,心早都软了。
只怕傅裕不肯善罢甘休,周嬷嬷这才想着,早点把司蕴的亲事定下来。
“妾说到底还是奴!我见得多了,男人都靠不住,等日后主母进府,妾的日子过得甚至不如丫鬟!你既然想开了,就别再往这条死路上走!”
自从一年多前,司蕴开始勾搭傅裕,这些话,周嬷嬷再没同司蕴说过,如今又老生长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