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你台阶下,却不会背后陷害于你!”
太子妃搂抱住太子,太子的脑袋正巧搭在她的胸脯。
“那倒是!”太子眸子黯然,视线直落在太子妃微敞的衣襟之下,那瓷白的肌肤,真晃人眼。
“若是真出了事,父皇要责难于殿下,殿下大可将此事推到傅稹和我身上,说他与靖南王沆瀣一气,故意诱我犯错,你正在禁足中,对此一概不知,岂非一举两得?”
太子一听,大喜过望,抱着太子妃又亲又咬:“你真是个小机灵!只是这孕期实在久,可苦了我!”
“今夜,我给殿下挑个妾室吧?”太子妃一下敛去笑意。
“那你夜里,偷偷地哭,我可要心疼的!还是你受累吧!”太子抱起太子妃,往寝宫而去。
“殿下......”
东宫寝殿,衣裳坠地,一室旖旎春光。
…
韶光楼。
“此事,其实并非一定要太子来办,可以换个人。”
傅稹打心眼里,看不惯太子。
事虽办成了,但他心里总归有些不痛快,连带着又开始怀疑司蕴。
目光不断随着她移动。
司蕴沏了热茶,送到傅稹手边,轻声道:“爷是说靖南王?”
傅稹没回话。
“爷上回同靖南王吵得面红耳赤,也不怕他生气,这会子就怕了?”司蕴笑得调侃道。
“谁说我怕了?”傅稹梗着脖子,“太子无德,实难担大任!此等好事,凭什么让给他?”
他觉得助纣为虐。
“太子无不无德,自有皇上和宗室公卿定夺,行废立太子之事,他虽终日遭斥责,但依旧稳坐东宫,难保皇上不是爱之深责之切!”
“国公爷身为臣子,理应为储君分忧!太子无德,爷应当劝诫,而不是反他!”司蕴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