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床单上的红枣花生已经清理干净了。
她赶紧上了床,只占据一个很小的角落,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沈珠楹没想到,傅斯灼去洗澡的时间比她还要长,眼看着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浴室里的水流声还在继续。
他洁癖这么严重的吗?
沈珠楹原本还异常紧张的心绪,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放松下来,睡意也慢慢上涌,直到浴室里,傅斯灼突然喊了她的名字。
“沈珠楹。”他声音喘着,隐忍又性感。
“嗯?”男人声音好听得她猛然清醒,“怎么了?”
“……”
傅斯灼没有应声,过了几分钟,隔着重重的水流声,又喊了她一句。
“老婆。”
沈珠楹以为他刚刚没听见,略微抬高了声音说:“我在呀,怎么了,傅斯灼。”
于是水流声终于平息,过了十来分钟,傅斯灼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他拿着白色浴巾擦头发,神色有些倦懒。
男人浴袍裹得很严实,只有几滴水顺着喉结往下流,没入领口内。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浴袍裹得这么紧,看着却慵懒性感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