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挺不是人的。
傅斯灼翻了个身,把姑娘揽进怀里,慢悠悠地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睡不着?”他问。
沈珠楹趴在男人胸膛,听着耳边有力的心跳声,轻轻嗯了声。
“想我怎么哄你?”他声音又低又沉。
“唱歌?还是讲故事。”
安静片刻。
沈珠楹舔了舔干涩的唇,说:“突然觉得……没那么疼了?”
她趴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感觉到耳边原本平稳的心跳声,“咚——”的一声闷响。
沈珠楹唇角勾了勾,转眼又被男人压到身下。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以及咬牙切齿地一声。
“沈珠楹,这回是你自找的。”
……(全删了,已老实,求放过。)
等一切结束,傅斯灼抱着她去卧室清洗身体。
沈珠楹脑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头,白皙的手松松垂下,意识也昏昏沉沉。
等整个人被泡在温暖的浴缸里,她的意识才又开始渐渐恢复。
“傅斯灼。”她小声嘟囔了一句。
低声应了。
傅斯灼耐心细致地给她洗完澡,又抱着她回了卧室。
沈珠楹这时候仍然没什么力气,匀称修长的腿靠在男人有力的小臂,这才能堪堪搭在他的腰上,手却搭在男人的背上,不自觉地开始摸他后背的那道疤。
她刚刚反复地摸过很多遍。
“傅斯灼,你背后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她语气轻飘飘的。
“出过一场车祸。”傅斯灼声音压得很低,语调很平常。
“哦,这样啊。”
沈珠楹艰难地掀起眼皮,突然开始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了,于是她转而又问。
“傅斯灼,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了啊?你打算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