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道歉,还能卖法国人一个好。
到时候面子里子都丢了,那也太不划算了。
而且现在咱们仰日本人鼻息,本来也没多少面子,道个歉,连律师都不用请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梁有为板起脸来,虚空指着报纸,“这是道歉的事吗?这是话语权的问题!
今天发个新闻,他能让我们道歉,那明天我们写法国的其他事,是不是还要把报纸送到法国领事馆给他们审核了才能发呀?
不能道歉,绝对不能道歉。”
那手下也没话说了,“行,那主编,我觉得您要不联系一下其他报社,看看他们是什么个意思?大家共同进退,省得被摆了一道。”
这话倒是有些道理,梁有为点了点头,拿起电话拿到一半,手又放下。
“不行,得缓一缓,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别的报社知道消息了,应该也会想着来联系我们,现在是谁问表示谁怕法国人,我们不能这么没底气。”
“主编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们是第一被告,这不主动联系不合适吧?”
梁有为瞳孔瞪大:“不是,你等等,凭什么我们是第一被告?嗷,好事轮不到我们,坏人我们第一个做,柿子专挑软的捏是吧?”
“那倒不是,法庭这个还是严谨的,具体是因为......”
手下编辑点了点报纸:“别的报社当天刊登的内容是,法租界向日本驻沪司令部移交执法权,而我们当天的内容是,法国臣服于日本的东亚共同理论。
他们写移交执法权,我们写臣服于日本。
所以我们是第一被告。”
说到这手下编辑的眉头皱起,一脸不解,“我也是纳闷了,怎么就我们的标题和他不一样的,他哪个编辑写的,这不是给我们招恨吗?太没水准了。”
梁有为沉默不语,想起当天发生的事,有些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