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面沟通解决,二是sh市棉纱的定价权归我的人,说卖多少钱就不能低于这个价,三是,我要抽三成利,一成是我的,一成我要给日本人,还有一成南京政府的。”
“可以。”傅肖庵只是稍想一下就答应,他是商人,有得赚就很痛快,而且顾砚声要的价码不贵。
“但是我有言在先,扣掉三成以后的售价,总不能比70块还低,那我还不如就卖在上海。’
“这是当然。”
傅肖庵举起酒杯,笑道,“那我以后可得仰仗顾处长了。”
顾砚声举起酒杯微笑,“说什么仰仗?是我们合作共赢,所向披靡。”
有傅肖庵加入,再加上陆博文手里收来的工厂,棉纱的定价权可以说是绝对掌控了,确实有好处。
傅肖庵笑着说道:“既然达成了合作,具体什么时候开始涨价,我手里还有点棉纱。
“还有多少?”
“六千包。”
“怎么这么多?”顾砚声惊讶道:“你自己卖这么长时间,我还帮你卖了两万包,你怎么还有这么多?”
“机器又不能停,去年收来的棉花到现在都没用完,谁能想到去年的棉纱行情这么差,砸手里了,我总不能都低价抛了吧?”肖庵皱眉,“现在上海人根本不缺衣服穿,卖哪里去?”
他收了一大堆货,自己工厂又生产了一堆的货,本来该发一笔财,可谁能想到冬天的棉纱价格居然还能崩了。
说起来就是顾砚声搞的鬼,搞什么强征的假消息,本来全上海的棉纱都是卖到全国的,各路商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结果一个强征消息,从夏天囤到冬天供应全国的棉纱全都抛了出来,一股脑抛在了上海,直接把上海的价格砸崩了。
他和沙逊还因为股票被砸的事情反目成仇,现在连租界的走私渠道都没了。
最高兴的就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