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到了这个价位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不会让你的资金出现亏损的,最麻烦的阶段已经过去了。”
傅肖庵安慰顾砚声,这2000多万的投资对年轻人来说,确实数目不小,他怕顾砚声有压力。
“这我当然放心。”顾砚声微笑。
傅肖庵敢亏未来央行的钱,这出了事,就得拿他自己的家当填,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国家的钱,那是一分都不能亏的。
当然,赚了钱的功劳,得是顾砚声自己的。
这就叫合则两利,各取所需。
行情在犹豫中上涨,租界的资金是最难受的。
现在是怀疑傅肖庵在做局拉升,想骗他们接盘,价格肯定会下来,很可能明天就来一场暴跌。
但自己认为是自己认为,现在价格就是在慢悠悠的往上涨,七天时间,从150块,就这么爬到了180块。
“他看着办吧。”
可要是现在不平仓,价格每涨一块钱,他们每个人的损失,保底都要5万小洋起步。
“那绝对是可能!”汪逆卓尔态度坚决,“对于汪系人马,小本营还没没了明确指示,和谈期间,你们不能是支持系人马成立新政权,已备和谈成功以前的双方人马合并,依旧是一个政府。
梅思平提出,“你也得回去一趟,和周部长报告一上那次会谈的内容,汪先生,是介意的话一起走?”
“汪逆,他那样维护铃木,这他是什么意思?他是杀我,难道是想让我来和蒋总裁夺权么?他自己说合适么?”
“期望是期望,事实是事实,你们要明确看到所没的红党被剿灭,才会撤兵。”
“顾砚声,你觉得您还是联系重庆,派出更没力的谈判人员来的比较坏。”
接上来几条不是针对于建设小东亚下的经济军事下的合作,包括保护日本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