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柏深看她一眼:“好。”
“那就……”温凝站起身。
今天费尽心思的见面什么都没推进。
宋清柏还是宋清柏,她还是她。
温凝不甘心,站了片刻,鼓足勇气道:“唐茵说你给她送了一个香插摆件,清柏哥你跟她关系这么好吗?”
“你是说唐小姐?”
那枚摆件是让秘书挑的,有什么问题吗?
宋清柏见温凝始终抿紧双唇,鬼使神差解释说:“出席唐家宴席,送点小礼物是正常的。”
“不是专门送给她一个人的?”温凝问。
“唐伯父和伯母都有。”
啊,原来如此。
温凝终于松气,一边在心里骂唐茵故意说得那么暧昧,一边扬高两边唇角:“那没事了,清柏哥,我先走啦。”
宋清柏将人送到门口,嘱咐:“自己注意安全。”
几步之后温凝突然折返。
她在宋清柏不解的眼神中站定:“清柏哥。”
“怎么了?”
“那天我不是故意的。”
这句话像雨夜落地的松针,又快又安静地混进周围嘈杂里。回过神,宋清柏只看到消失在长廊拐角的蹁跹裙摆。
他当然知道那天是指哪天。
一为避嫌,二怕对方不自在,自那以后他始终有意无意躲着她。没想到反倒叫人记挂。
不过是匆忙一眼而已。
宋清柏垂眸,是他太刻意了。
……
走廊尽头,温凝用力按住自己胸口。
心脏飞速又雀跃地在胸腔里蹦跶,她用两只手死死按住,仍然不能平复下来。
吸气、吸气、吸气——
干。
温凝你太牛逼了。
她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几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