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的。求求我也不是不可以。”
大不了她大发善心破例一次。
对,就一次。
说完这些温凝才倒头钻进被子里,双手搭在肚子上,安详:“晚安。”
事实告诉温凝,她的操心很多余。
谢之屿之后并没有再来电话。
也对,他在澳岛手眼通天,能有什么难事?即便是要借她身份喝止身边人,也是因为她当时正好凑上前,被捡了个便宜。
如果没有她,谢之屿自然还有其他办法。
温凝才不是会自找麻烦的人。
她睡醒了得去港口。
……
港口人员嘈杂,一大早温凝就用同样的办法躲过阿忠,去了温健的工作场所。
温健人如其名,长得非常健硕。
好心人替她指出温健时,他正带着安全帽,在港口货柜之间快步走动。
“你这船货物和装箱单对不上!你自己好好看看,搞清楚了再来找我!喂,那边,a区有货船进港啊!人呢!人都跑哪去了?!”
上一句话还没讲完,下一句已经是对着电话,“我说了等我回办公室再协调。不行,明天是满负荷没法给你安排。我知道是何老板的货,但港口就这么大还能怎么办?”
温凝不好上前打搅,于是问好心人。
“温科长每天都这么忙吗?”
介于温凝人长得好看,又没什么架子,对方有问必答:“没办法,这几天办公室病倒几个,一个人干好几个人的活嘛!”
“啊,这么说还好。要是一直很忙,挺难顾及到家庭的。”
“是啊是啊。”那人点点头,突然想到,“你跟温科长是……”
“我是科大教务处的老师。”温凝脸不红心不跳,“我来聊一下温存知的事。”
对方摆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温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