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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忠带着她从小门进去,一路上行。
路上遇到几张陌生面孔,一边对着她颔首,一边扬手朝阿忠:“忠哥,吃了没?”
“没。”
“有空一起去那家豉油鸡啊!”
“那家好贵。”
“哇,忠哥你不是吧?”
这种稀疏平常的画面让温凝在某一瞬产生了这不是在赌场,而是一个很普通工作场所的错觉。这些人同外面的人没什么区别,拿一份薪资,做份内之事。
余光瞥向阿忠,他额头那道狠厉的疤又把她的错觉打破。
到底与普通人还是有差异的。
温凝忽然醒神。
“阿忠,要不我还是不去了。”
“温小姐,前面就到。是……”他挠挠头,不解地问,“是我走太快了吗?还是突然有别的事?要不要跟屿哥说一声再——”
话未说完,前面房间突然传出一声娇喝:“你先出去!”
没几秒,虚掩的房门打开。
五大三粗的保镖苦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一抬头,看到阿忠宛如获救:“忠哥!”
“什么事?”阿忠问。
保镖朝那扇门努努嘴,声音压得很低:“是何小姐。
这些跟在谢之屿身边的人,阿忠最一根筋。他不怕得罪何家,因此只有他才能制得住何小姐。
只要没经谢之屿的允许,他断不会放何小姐近身一步。吃过几次冷脸,何小姐骂他是最不怜香惜玉,也是最不解风情的一个。
听到何小姐的名字,阿忠第一反应是去看温凝。
可他又是个笨拙的人,不懂温小姐这副云淡风轻的情绪下到底藏没藏其他。他只好静立原地等她指示。
谁想片刻后温小姐只是道:“我们走吧。”
就……这么走了?
阿忠以